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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說過了吧，我和趙虹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了。雖然從資歷上講我是她的前輩，但在殺手圈，沒誰會真拿那個當回事。決定下手，對師父也不會猶豫的。」沙羅的口氣聽起來非常輕鬆，從背景音來猜測，她這會兒在火車上，那麼，大概已經不在華京了。 book18.org
韓玉梁嘆了口氣，道：「那麼，能透露一些趙虹的情報嗎？那個狼熊我見識過了，蠻力大個子，趙虹呢？」 book18.org
「我不確定。」沙羅想了想，回答，「殺手的看家本領是絕對的秘密。從過往的行動記錄來推測，槍應該不是她的真本事，她很喜歡用絞殺這種需要繞行背後的手段。這種技巧需要比較可觀的速度，根據獠牙豚鼠那邊繳獲的資料來看，她的能力爆髮狀態下，應該會有敏捷的提升。韓玉梁，站在我的立場上，你那邊有我需要的技術，我還等待著和你做交易，我不希望你死在他們兩個手上。所以，我要提醒你，不要輕敵，他們的實力，並不是正常改造實驗能達到的水平。」 book18.org
「你好像藏著什麼信息沒說啊……」韓玉梁猶豫了一下，沉聲道，「這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想學的內功，就只有能提升殺意感知力的那種麼？」 book18.org
沙羅沉默了一會兒，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不，我說了，學無止境，除了生物技術改造自己之外，任何正常提升自我的技巧，我都願意認真學習。」 book18.org
「那麼，我有一種內功，叫做《廣寒心法》，具體來路我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只要知道，如果你能把它練到極限，你就能學另一種可以讓你直覺變得非常敏銳的厲害內功。此外，這功夫還能讓你的行動更加迅速，情緒更加鎮定，對你這樣的殺手來說，好處絕對不小。」 book18.org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沙羅回答：「好，成交。」 book18.org
「那麼，告訴我你隱瞞的事情吧。越詳細越好，如果我覺得你誠意不足，小心我反悔。」 book18.org
「我是個很小氣的人，有仇必報。」沙羅的開場白看似威脅，但口吻十分平靜，「Ｓ·Ｄ·Ｇ那天晚上讓我很不愉快，按照正常地下世界的規矩，我不應該嘗試得罪他們，但那一晚的行動，我發現他們似乎並不僅僅是為了秩序和法律而出現的。因此，我動用了我不太願意動用的一層親戚關係，從淺倉家得到了一些關於Ｓ·Ｄ·Ｇ的內幕。」 book18.org
「還記得先前我對Ｓ·Ｄ·Ｇ的說明嗎？我說那是一群內戰中支持世聯的強化適格者，拋棄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後，構成的部隊。」 book18.org
「但我錯了。」 book18.org
「網上流傳一種處理屍體的方式，就是挖一個深坑，屍體埋下去後，蓋上土，再埋一隻死狗。這樣即使被發現，也有可能認為那是個埋狗的坑。」 book18.org
「我先前所說的情報，就是那條死狗。這次，我發現了底下的死人，雖然……只看到了胳膊和腿而已。」 book18.org
韓玉梁完全沒有聽懂沙羅要說什麼，看一眼葉春櫻，發現她正聽得入迷，只好不出聲打斷。 book18.org
「其實，Ｓ·Ｄ·Ｇ中只剩下五個真正的強化適格者。目前能確定身份的有兩人，一個叫連鷹，一個叫十六夜血酒。」 book18.org
「除了他們五個之外，剩下所有Ｓ·Ｄ·Ｇ的精英成員，都是通過改造實驗製造出來的。而實驗最重要的原材料，就是那五個強化適格者提供的血清及培養出的衍生物。所以，這五人在內部被稱為供體。」 book18.org
「因為供體自身的能力不同，血清對應的改造技術，成品的強化方向也不同。以我目前已知的情報來看，連鷹作為供體的方向是力量，而十六夜血酒作為供體的方向是敏捷。其餘三個人的資料淺倉家保存的也不全，還需要深入調查。」 book18.org
「地下世界一直都對突然出現的生物改造技術感到非常好奇。獠牙豚鼠的改造殺手，冥王的黑天使，血烏鴉的終極傭兵實驗，和最近天火在秘密進行的毀滅者計劃，都不像是黑道能突然間研發出來的科技。」 book18.org
「現在，我個人的結論就是，Ｓ·Ｄ·Ｇ的技術研發遇到了瓶頸，或者說，受限於Ｓ·Ｄ·Ｇ的官方身份，很多實驗無法放開手腳去進行，所以，他們故意把血清和技術泄露給了這些組織。早期僅泄露給了獠牙豚鼠一家，但後來對效率不滿，乾脆散布給了各種游離在法律外的大組織。」 book18.org
「以各方進行的效果來看，只有獠牙豚鼠拿到的是最接近官方實驗的技術，但他們僅得到了連鷹和十六夜血酒兩個供體的樣本。而後續的其他組織拿到的技術各不相同，五種樣本卻很齊全。Ｓ·Ｄ·Ｇ，應該還在摸索最完美的改造方法。」 book18.org
「那麼，根據我獲得的資料，和那一晚實地看到狼熊作戰的情況。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狼熊的實力並不遜色於Ｓ·Ｄ·Ｇ的成員。他們本來就是出於同源。這就是我隱藏了沒說的全部，我認為這對你並沒有多大價值，我提醒過你小心他們的超能力，已經很足夠了。那麼，你滿意嗎？這個交易。」 book18.org
韓玉梁看了一眼葉春櫻的神情，果斷道：「還有點小問題，讓春櫻來問。」 book18.org
她深呼吸了幾次來平復激動的心情，輕聲問：「沙羅小姐，我想知道，你所說的淺倉家，有沒有過一個女人，名字叫做淺倉美雪。」 book18.org
「有，那是淺倉家在大劫難中壯大的根源。淺倉美雪，強化適格者，前一代家主的千金。怎麼，你認識她？關於她的資料，我看到的並不太多。她和你有關係嗎？」 book18.org
葉春櫻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抓住韓玉梁的胳膊，握緊，盡全力保持著聲調的平穩，說：「淺倉美雪，是……是我父親的妻子，算是我的母親之一。」 book18.org
「母親之一？」沙羅顯得很吃驚，大概這樣的修飾詞沒怎麼聽人用過。 book18.org
「我的父親有四個妻子，我在親生母親之外，還有三個沒血緣的母親。秦院長說她們每一個人都很疼愛我，視若己出。其中一個就叫做淺倉美雪。」 book18.org
沙羅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那麼，你認識二之宮春華嗎？」 book18.org
「那是我另一個母親。但……秦院長什麼也不肯告訴我，我甚至連她們的模樣都不知道。」葉春櫻哽咽著擦了擦眼睛，「你有……她們的資料嗎？」 book18.org
奇怪的是，沙羅的語調竟然也有了微妙的起伏，「葉所長，等你回到新扈，咱們見個面吧。我想，我有些東西應該讓你看看。而且……我終於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了。看來你姓葉，不姓駱，是為了避禍，對嗎？」 book18.org
「你、你知道我爸爸？」葉春櫻對著手機喊了出來。 book18.org
「是的，我知道他。但僅限於知道，以我的年紀，沒有可能認識他。具體的，等咱們見面再說吧，有些話我不想在經過通訊公司傳輸的工具中講。這對你也好。」 book18.org
葉春櫻急忙說：「請放心，我的手機做過處理，有監聽的話會作出警告的。」 book18.org
「不，不能放心。科技帶來便利的同時，也會帶走一切隱私。當面談吧。我會去事務所找你的。讓韓玉梁準備好他答應教我的東西。」 book18.org
「等等。」韓玉梁截住話頭，問道，「其他的事情你都有渠道，可各種組織的秘密計劃，你是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獠牙豚鼠你參與了襲擊，冥王被你滲透進去……天火和血烏鴉呢？」 book18.org
沙羅很平靜地回答：「我在冥王可以是永夜，那麼我在其他地方，自然也可以是其他人。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又是要找你麻煩的永夜了。」 book18.org
「冥王從Ｓ·Ｄ·Ｇ拿到的技術，為什麼會研究出毒品一樣的東西？」 book18.org
「因為那就是利用類似毒品藥物的技術。一個活人能提供的血清終究是有限的。如果能用藥物達到同樣的效果，為什麼不試試呢？好了，收起你們的好奇心吧，你們眼前的敵人是趙虹和船尾介一。連新手村的小怪還沒處理好，就不要惦記散落四方的魔將軍們。我不能一直在廁所呆著，不說了，再見。」 book18.org
韓玉梁怔了一下，笑道：「這女人掛電話永遠這麼乾脆利索，好歹聽我說個再見不行麼？」 book18.org
葉春櫻靠在窗簾後的牆上，看來凌亂的思緒還沒有恢復到平靜。 book18.org
從女殺手口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book18.org
抱著手肘考慮了幾分鐘，她低著頭走過來，把臉埋進了韓玉梁的胸膛，任熟悉的氣息把自己包圍住，小聲說：「韓大哥，她說的對，咱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敵人身上。趙虹和狼熊還在等著咱們呢。不管沙羅那裡有什麼情報，趙虹拿走了秦院長的秘密，我一定要先奪回來。那不是留給她的，那是秦院長給我的遺物。」 book18.org
她握緊拳頭，漸漸鎮定下來，「咱們準備吧，半小時後出發。」 book18.org
葉春櫻保養檢查手槍各部件的時候，韓玉梁在旁拿出行李箱，問道：「要不要收拾好帶過去？完事兒後咱們就走。」 book18.org
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搖頭說：「還是別了，不要急著退房。萬一一切順利……我還想多住兩天。」 book18.org
「哦？」他挑了挑眉，但注意到葉春櫻微染薄紅的面頰和堅定到有些倔強的眼神後，就沒有再問什麼。 book18.org
也許，寬敞舒適的酒店高檔套房，比事務所那邊需要擔心隔牆有許婷的環境要更合適。 book18.org
今天，她的經期就徹底過去了。 book18.org
算了算了，說不定過會兒還要有一場惡戰，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他微微晃頭，坐下調息，回想著上次與狼熊見面的短暫搏鬥。 book18.org
從大野一成家繳獲的兩把槍都檢查完畢上滿子彈，左右插在腰間，用厚實的大衣蓋住，除此之外，葉春櫻還將辣椒噴霧裝入上衣口袋，電擊防狼器揣在另一邊。 book18.org
如果是正常情況，韓玉梁不會願意讓她涉險。 book18.org
可趙虹點名的就是葉春櫻，並明確表示，如果見不到她，就會第一時間銷毀那些資料。 book18.org
他能感覺到，趙虹對葉春櫻的恨意，幾乎並不遜色於葉春櫻對她的。 book18.org
之前的交易合作，不過是各自強壓怒火的委曲求全而已。 book18.org
對於葉春櫻，趙虹是殺死她事實上養母的人。不誇張地說，秦安莘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可能比他還要高出一截。 book18.org
而對於趙虹呢？ book18.org
就單純是記恨秦安莘當初不幫忙，而把全部精力集中在葉春櫻身上？ book18.org
可電話里的語氣，聽起來分明很平靜啊。 book18.org
那個女人在想什麼？ book18.org
「我還是不懂，你在想什麼。」開門走進來，船尾介一有些不滿地說，「我只是想跟那個男人再打一場。」 book18.org
趙虹靠在沒有床墊的鋼架床上，後腦枕著冰涼的鐵管，沒有焦點的眸子望著光禿禿的天花板，聲音像是吹過石縫的風，「我不就是在給你製造機會嗎？而且，秦安莘的視頻對咱們毫無用處。這樣利用一下，總比直接銷毀要好。」 book18.org
她伸了個懶腰，坐起，伸手關上窗戶，擋住了外面呼嘯的冷風，「都布置好了嗎？」 book18.org
船尾介一點點頭，「布置好了。但我還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我激發出力量，連Ｓ·Ｄ·Ｇ的正式成員都打退了，那傢伙只是個黑街的新人偵探，你未免也太小心了。沙羅很狡猾，她的話你不能全信。」 book18.org
趙虹望著外面陰沉沉的天，一隻手緩緩撫摸著冰涼的玻璃窗上凝結的水珠，一隻手垂下去，解開了牛仔褲和皮帶的扣子。 book18.org
「你在幹什麼？」船尾介一皺著眉問。 book18.org
「他們過來還要至少兩個小時。這裡太冷了，來幫我暖和一下吧，船尾。」她雙手扶著窗台，眯起了無神的眼睛，望著外面荒蕪的廢墟。 book18.org
她人生中最大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book18.org
第三扶助院的那些惡魔，已經被她一個個送進了地獄，合家團圓。 book18.org
可血漸漸糊住了她的雙眼，讓她看誰的面目都無比猙獰。 book18.org
殺掉廚師李福的那一天，她割掉了他的舌頭，挖掉了他的眼，在欣賞屍體的時候，她恰好看到了鏡子裡自己的臉。 book18.org
那張臉在笑。 book18.org
笑得愉悅而滿足，像是小時候偷到了很多可糖，能分給所有扶助院的弟弟妹妹，自己還能剩下一顆時一樣。 book18.org
那時候，她是最大的。所有的孩子，都喊她姐姐。 book18.org
「姐姐……救我……」 book18.org
「姐姐，我好痛，嗚嗚……」 book18.org
「姐姐，老師……老師摸我尿尿的地方。」 book18.org
「姐姐……姐姐……姐姐……」 book18.org
其實，趙虹曾經借著一次任務的機會，找到了一個曾喊過她姐姐的女孩。 book18.org
女孩如今已經是成熟而出色的肉玩偶，紅潤的嘴唇只懂得追求男人的精液，早忘記了兒時糖的味道。 book18.org
那次，她違規額外出手，扭斷了那個肉娃娃的脖子。 book18.org
為此，她在電擊椅上坐了七個小時，大小便失禁，至今乳頭上還殘留著灼傷的疤痕。 book18.org
她覺得，自己和肉娃娃並沒有太大分別。 book18.org
只不過，肉娃娃取精，而她，取命。 book18.org
船尾介一從後面靠了上來，掀開趙虹的頭髮，伸長舌頭舔著她脖子後的傷疤。 book18.org
疤痕的感官比一般的地方遲鈍，但那裡是他們作為同伴的證明，是他們接受改造手術留下的印記，被舔那裡，會讓她比被舔下體還要興奮。 book18.org
她微微低頭，把作為殺手不應該暴露的要害完全亮給了他。 book18.org
如果在這裡被扭斷脖子，死得沒有痛苦，興許並不是壞事。 book18.org
但是還不行，她還沒有到可以解脫的時候。 book18.org
以前殺人的時候，她從沒有過額外的表情。 book18.org
可現在她會笑了。 book18.org
她殺死的人已經幾乎可以算是無辜——廚師李福當年只是無意間撞到過她換衣服而已。 book18.org
殺了這樣一個照顧了無數孩子的老好人，她卻在笑。 book18.org
舌頭離開了脖子，寬大的手掌滑過腰肢，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向下褪去，剝香蕉一樣露出蒼白筆直的腿。 book18.org
趙虹把一隻腳抽出褲筒，雙足分開，彎腰，趴在窗台上交疊的手肘間。 book18.org
船尾介一扒開她的屁股，舔向她的性器。 book18.org
這個男人僅有和她才算是在做愛，侵犯其他女人的時候，都只能叫做進食——飼喂他因為改造的副作用而格外狂暴的慾望。 book18.org
濕漉漉的口水布滿了扭曲的陰唇，船尾介一站起，抱住她，插入。 book18.org
性愛的官能已經很難喚醒她愉悅的感覺，那種刺激甚至不如仇人的血腥味來得誘人。 book18.org
趙虹沒有享受交合，僅僅在汲取體內嬌嫩柔弱的地方被磨擦帶來的暖意。 book18.org
她的腦海中沒有浮現背後男人的臉，在身體開始隨著衝擊而晃動的時候，她閉上眼，看到的是葉春櫻。 book18.org
她看到了那個總是牽著秦安莘的手，不需要被小男孩們撥拉小辮，不需要碰運氣才能搶到糖吃的小姑娘。 book18.org
她看到那雙眼睛經過這麼多年依舊純真清澈，依舊溫柔善良。 book18.org
一堆腐爛發臭的屍體上，長出了一朵潔白的花。 book18.org
多麼令人難過啊。 book18.org
憑什麼她可以？ book18.org
憑什麼大家都在扶助院長大，只有她可以不受侮辱，不受損害，甚至不需要去尋找真正的收養家庭，就可以平安順遂地長大？ book18.org
因為秦安莘保管的那些秘密嗎？ book18.org
太不公平了。人們，果然從出生那一刻就不是平等的。 book18.org
趙虹踮起腳尖，讓船尾介一從更深邃的角度刺進來，她需要那種直達心靈的刺激，來提供思考的燃料。 book18.org
只是把污泥丟到那朵花上，並不是很好的辦法。只要洗一洗，就會依舊很乾凈，影響不到內部的本質。 book18.org
如果外來的侮辱，能讓仇恨壓縮，成為一個墨點，逐漸暈染開來，倒也是個好辦法。 book18.org
但難度太大了，不僅要對付那個姓韓的男人，還要控制狼熊別在發狂時玩弄死她。 book18.org
最重要的是，她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 book18.org
應該讓那朵小白花，自己鑽進污穢中。 book18.org
仇恨的種子本來就已經埋下，長成墨點，只需要一些液體的灌溉而已。 book18.org
她願意提供那些液體，那些溫熱粘稠，冒著腥氣的液體。 book18.org
然後，一切就都可以安靜下來了。 book18.org
她不需要再承受改造術的折磨，也不必再每天聽著喊姐姐的聲音入睡。 book18.org
她抬起頭，看向窗玻璃，果然，她看到了自己的笑臉，和那一晚，殺死李福的時候，沒有多大差別。 book18.org
真好啊……趙虹滿足地吁了口氣，下體的肌肉在生物信號的刺激下開始痙攣，握緊埋入的器官。 book18.org
船尾介一很努力，作為最後的告別禮物，她也該嘗試回報更多才行。 book18.org
她放下腳跟，抬起一條腿，以多年訓練得來的驚人柔韌性保持著插入的狀態翻了個身，面對著他雙手伸出，扒住肩頭，攀附在他身上。 book18.org
筆直結實的長腿纏繞上他的腰，用力夾緊。 book18.org
「嗯嗯……」船尾介一皺起眉，喉頭上下滾動，抱高趙虹，挺腰斜向突刺。 book18.org
一些黏膩的汁液從交合的縫隙被擠出，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book18.org
趙虹捏住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book18.org
他掀開她的毛衣，胡亂撫摸她布滿疤痕的後背。 book18.org
他們忽然分開，肉棒和肉套解離出噗的一聲。 book18.org
旋即，兩人開始飛快脫掉對方的衣服。從頭到腳，從耳環到襪子。 book18.org
當完全赤裸之後，在深冬來臨前的冰冷空氣中，他們喘息著再次擁抱到一起，她抬起一隻腳，他微微蹲低，從正面插入。 book18.org
野獸一樣的喘息，在空曠的房間裡持續。 book18.org
他們的體力和耐力都超出常人，上下交換過幾次位置後，依然沒有誰感到疲倦。 book18.org
但大聲呻吟的船尾介一，顯然已經到了忍耐射精的極限。 book18.org
感受到體內的器官迅猛脹大，趙虹一抬身從上方吐出了濕淋淋的肉棒，跳下鋼管床，彎腰低頭，換上面的嘴巴他一口含入到最深處。 book18.org
混合的體液把腥臭的味道夯入麻木的腦海，她用力吸吮，面頰變成包裹肉棒的狹窄通道，飛快上下起伏。 book18.org
「嗚……」在嘆息一樣的呻吟中，船尾介一的粗大陰莖開始了有力的噴射。 book18.org
濃稠的液體飛入趙虹的喉嚨。 book18.org
她熟練地吞咽著，一滴也沒有漏到外面。 book18.org
身體熱了起來，她緩緩站直，赤裸，一絲不掛，卻已經感受不到涼意。 book18.org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半小時，小白花差不多就該到了。 book18.org
很好，還來得及洗個澡，以比較乾淨清爽的模樣說再見。 book18.org
真是……好極了。book18.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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