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長夜儂伴君 (7 下) 作者:大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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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釘子 book18.org

第七章·黑獄女英(四) book18.org

在日軍望崗據點,丙夏夫婦並沒有見到齋騰,也沒被投進牢房。他們被關押在不同的房間裡,雖只有一牆之隔,卻無法相見。屋內設施應有盡有,一日三餐飯來張口,且有魚有肉。沒有人來勸降,也沒有威逼利誘和血腥刑訊,但各自都不能離開房間,門口就有鬼子和警備團把守。他們等於被軟禁了,且一關就是十餘日。 book18.org

在這十幾天裡,禮紅一直沉思苦想:敵人在打什麼主意?丙夏怎麼樣了?她擔心丙夏過於年輕,沒有鬥爭經驗,而夫妻又同時被俘,對他打擊一定很大,一旦他意志消沉起來,便有可能落入敵人的圈套。以鬼子現在的做法,肯定不會殺他們,而是要利用他們。可她無法見到丈夫,不能把自己的憂慮告知他,也不能提醒他,為他鼓勁。 book18.org

禮紅惦記著丙夏,豈不知丙夏心情比禮紅還亂。被俘後,他也曾想過自己將要面對什麼。在他想像中,無非就是鞭打、火烙、辣椒水、老虎凳、電刑……他也曾做好了與敵人鬥爭到底並不惜犧牲的準備。可眼下這種情況,卻出乎他的意料,敵人在搞麼事鬼名堂? book18.org

同時,他更惦念著禮紅,並為她擔心。在船上時,她就被鬼子們輪姦了,現在,到了鬼子窩裡,一個漂亮的女俘,豈不是羊入虎口?敵人又會在她白嫩的玉體上玩麼事花樣?他現在恨不得就在禮紅身邊,哪怕不說話,只看著她都行。 有時,丙夏想罵人,卻不曉得該罵誰,因為身邊一個鬼子也沒有,每日只是吃了睡,睡了吃,又不曉得敵人玩麼事陰謀,自家又如此孤單,真怕會瘋掉。 這是齋騰在按森村詭計行事,森村身在望江縣城,卻通過電話告知齋騰:先不必急於審訊新四軍神醫夫婦,那個男神醫特別年輕,容易急躁,把他們夫妻分別軟禁起來,不許見面,消磨他們的鬥志,想法使他們互相猜疑,互不信任,到時候就有戲了。 book18.org

然而,到了神醫夫妻被俘第十天的時候,齋騰還是焦急起來。他給森村去電,詢問是否該對神醫夫婦採取行動了,總這麼關押,牽扯人手,卻又得不到什麼,一旦新四軍來營救他們,豈不麻煩?森村卻告訴他:再等等,有點耐心,磨掉他們的銳氣,過三五天之後,他會親自去望崗料理這兩個俘虜。但是這期間,可以對他們實施一些小計謀,離間他們,使小夫妻產生不信任感。 book18.org

森村認為,消磨犯人的鬥志,有時比血腥酷刑更見效果。在他看來,那個神醫的老婆也許比較難對付,因為從情報中得知,這個女人當國軍時曾被俘過,並淪為慰安婦,被日軍操夠嗆,對日軍充滿了仇恨。後來,她還參加了游擊隊,跟日軍打過仗。這些經歷註定了她不是一個能夠輕易就範的女人。但年輕單純幼稚的男神醫就不同了,也許不必用刑,他就會主動與日軍合作呢…… book18.org

丙夏夫婦被擄來十天後,齋騰果然依森村之計,玩起了新花樣。他安排慰安婦到丙夏房間,而且每次慰安婦到來時,都要路經關押禮紅房間的門口,禮紅在門窗口便可看到,這些花枝招展的婊子在丙夏房間進進出出,且她們路過禮紅房間門口時,還故意有說有笑,言談中口口聲聲「楊大夫」如何如何,顯然,這些話都是說給禮紅聽的。 book18.org

幾天來,派到丙夏房間的慰安婦中有日本人,也有中國人和朝鮮人。聰明的禮紅馬上就知道了,這是敵人玩的詭計,她相信丈夫不會上當,她太了解丙夏了。 是的,丙夏在這方面絕對值得禮紅信任。這些慰安婦儘管各個漂亮,各具特色,高的矮的,苗條的豐滿的,應有盡有,可丙夏都不屑於看她們一眼。來此的慰安婦中,日本女人打扮得最妖艷,臉塗抹得刷白,渾身香氣襲人,表現得也最溫柔。 book18.org

她們跪在地上給丙夏端茶倒水,洗腳丫子,磕了瓜籽,舔在舌尖上往丙夏嘴裡送;朝鮮女人則最實在,進屋就脫衣上床,上床就摟抱,捧起奶子便往丙夏口中遞;而中國女人則相對矜持些,同時又有幾分狡黠,她們常常會藉故溜走…… 然而,無論哪國女人,無論漂亮與否,無論如何表現,丙夏一概不理。在他眼中,除了他的「白屁股」禮紅,任何女人也無法提起他的興趣。他對這些婊子充滿了鄙夷和厭惡,下身也毫無反應,他的「莫羅」只有在禮紅面前,才會堅挺。 有時,那些慰安婦光著身子硬往他床上爬,他就毫不留情,一腳踹下去,攆她們滾蛋。害得守在門口,手捧相機,等待機會拍照的千秋急得直跺腳,小聲罵著:「這小崽子,難道是閹人?」 book18.org

雖然在丙夏身上沒能拍到照片,令千秋失望,但是,她卻給丙夏帶來了數十張禮紅的照片。照片上的禮紅,被形形色色男人摟抱著,捏著乳房或掐著屁股。更有不堪入目的,如禮紅用手摳著自己的陰道,恨不得將那塊嫩肉扯爛;或掰著自己的屁眼,好像在將那個隱秘美妙的地方示眾;也有禮紅握著酒瓶或蠟燭往自己嬌穴里塞……而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身邊就有男人望著她嘻笑。 book18.org

十幾天沒見到堂客的丙夏,心中充滿對嬌妻的思念,可當這些照片出現在他眼前時,他的臉色霎時變了。千秋驚喜地看到,丙夏咬緊了哆嗦不止的嘴唇,口中還罵著:「該死!」 book18.org

千秋又拿出更令丙夏難受的照片,照片上,禮紅竟與千鶴摟在一起,且千鶴正香甜地咬著禮紅的乳頭…… book18.org

千秋看到,丙夏的臉色先紅後白,眼中先是噴火,然後含淚。千秋竊喜:哥哥這一招真靈,小笨蛋上套了。 book18.org

果然,丙夏怒氣沖沖的問道:「她在什麼地方?老子要見她!」 book18.org

千秋搖頭道:「這肯定不行,你想見湯隊長,必需要經過我哥哥同意,我可以跟哥哥商量。」 book18.org

千秋也確實找她哥哥了,並一五一十報告了丙夏的情況。齋騰聽了,高興起來:「腰西,森村大佐的計謀果然見效,那個小娃娃上當了!你們姐妹乾得不錯,就是要想方設法讓神醫恨他老婆,厭惡他老婆。至於他想見老婆一面,絕對不可以,一切須等森村大佐從縣城來了再說。」 book18.org

丙夏對禮紅充滿怨恨和不解,卻又格外想念禮紅。越是恨她,便越想她,自己也說不上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他無法理解禮紅,也無法理解自己:看到她在照片上那淫穢的樣子,自己為什麼還如此留戀她?如果禮紅真成了叛徒,自己還會愛她嗎?可她現在的樣子,與叛徒還有何區別? book18.org

丙夏哪裡曉得,禮紅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是他所無法想像的。自從森村給齋騰下令,可以對神醫夫婦施展一些小招數後,齋騰便將事情交給了兩個妹妹去辦,他還是不與那對俘虜見面。因為森村有令,在他抵達望崗之前,除千秋姐妹外,任何日偽軍官都不許接觸神醫夫妻。 book18.org

得到哥哥指令後,千秋便著手安排慰安婦去挑逗丙夏,以期用美色引誘他。而千鶴則對付禮紅。於是在千鶴的看押下,禮紅在被俘十天後,第一次走出了關押她的房間。 book18.org

夏日的驕陽映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睛,但她還是感受到了陽光的美好。她已經十天沒見到陽光了,她甚至嗅到了陽光的氣味,那是一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氣息,她抽動著鼻翼,飽享著陽光的氣味。 book18.org

然而,一轉臉,卻看到了不遠處的崗樓,崗樓上飄動著膏藥旗,頓時,禮紅臉上的一絲笑容消失了。她咬緊牙齒,望著膏藥旗,胸中吟詠道:「……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book18.org

千鶴將禮紅帶進了一幢小竹板屋裡,裡面有毛巾、肥皂和刷子之類的,還有裝滿水的木桶,木盆……千鶴這是要給她洗澡。 book18.org

倭人素愛洗澡,這與該國多溫泉有關。當然,東方的農業民族都有講衛生的傳統習慣。我們中國人的先祖也比我們想像中要衛生得多,秦漢時,已形成了三日一洗頭、五日一沐浴的習慣。以至於官府每五天給的一日假,也被稱為「休沐」。《海錄碎事臣職官僚》記載「漢律,五日一賜休沐,得以歸休沐出謁。」古中國人還懂得刷牙,牙刷用動物骨和豬鬃製成,也有用柳枝製作的,刷牙時,連嘴唇和舌苔都要刷。 book18.org

而屢屢進犯中原的游牧民族卻比較骯髒。這可能與他們生存的環境有關,他們世代生活在乾旱半乾旱或嚴寒半嚴寒地區,水源稀少,天寒地凍,又居無定所,終日遊蕩,便沒有太多講究。這些半開化或不開化的民族入侵中原後,不僅使中原禮樂崩壞,同時也影響了中原的生活習俗,使得漢族人也漸漸破罐子破摔。試想,那時候漢人被列為三四等國民,保命都難,哪還顧得上講究衛生? book18.org

當然,中世紀的歐洲人更骯髒,法國人幾乎終生不洗浴,尤其是貴族,擦擦臉就不錯了。所以巴黎全城都臭烘烘的,也由此才誕生了香水,以掩住那些白種人的渾身臭氣。那時,法國人外出作客,長輩都會再三告誡:「吃飯時一定不要往桌子上吐痰。」 book18.org

話說多了。既然鬼子愛洗澡,望崗日軍就在軍營里搭建了一些竹板棚屋,作為浴室用。他們白天把井水汲到大木盆里,放在陽光下晾曬。正值暑夏,晾曬到傍晚,冰冷的井水就變成溫水了,正好用來洗浴。 book18.org

然而,千鶴給禮紅用的卻是剛從井裡汲出來刺骨冷水。她命令禮紅脫衣,禮紅嚴詞拒絕:「請你出去,我不習慣當著外人面洗澡!」 book18.org

千鶴怎能容忍一個女俘以這種態度對自己說話?她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你不是貞潔烈婦,我知道你的過去,你只不過是被大日本皇軍玩膩了的婊子!趕快脫衣服。」 book18.org

千鶴提及了令禮紅不堪回首的往事,等於在她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一個曾被鬼子野蠻蹂躪的婦女,現在又被小日本女子羞辱取笑,禮紅羞憤難當,她正色道:「請你放尊重些,我決不會當著你的面脫衣服!」 book18.org

千鶴搖著頭說:「別不識抬舉,如果你不肯主動脫衣,我就幫你脫,不過那樣你會很痛苦,也會很難堪。」禮紅「哼」了一聲,轉身便想奪門出去。 千鶴卻一把將她拉扯回來,並把她推坐在竹板鋪上。禮紅怎肯忍受這樣的屈辱?起身抬手就向千鶴抓去,千鶴扭住禮紅的手腕,罵一聲:「去你媽的!」未等禮紅作出什麼反應,就已被千鶴壓倒在了身下。 book18.org

千鶴的力量和格鬥能力都在她姐姐之上,至陰至柔的禮紅怎能是她的對手? 一番撕扯之後,禮紅的衣服不僅被剝了下來,連雙腕也被千鶴捆綁個結實。千鶴將禮紅手腕上的繩頭搭繞在竹棚的木樑上,用力拽動繩子,禮紅雙臂便被高高吊起,整個身子也被拉直,只有兩隻腳尖勉強著地。她瞪著千鶴,激憤地罵道:「下流,變態,女流氓!」 book18.org

千鶴撫摸著禮紅綿軟的小腹,手指在那兩個刺字上輕划著,說道:「手法一般,是什麼人乾的?該不會是楊大夫吧?不過,這兩個字刺在你身上還算貼切。對嗎?我敬愛的湯隊長。」禮紅把臉扭向一邊,不理睬她。 book18.org

突然,禮紅渾身一激靈,原來是千鶴將一瓢冰冷刺骨的涼水劈頭蓋臉潑到了她身上。禮紅方才在與千鶴打鬥中,早已出了一身大汗,燥熱難耐,突然被冷水澆身,乍冷乍熱間,刺激得她繃緊了玉體,渾身發抖。 book18.org

千鶴不斷從水桶里舀出涼水,往禮紅身上澆,禮紅扭動著身體想躲避,卻因為雙臂被吊著,根本躲不開。她已經冷透到了骨縫中,嘴唇都凍得青紫。用當今最走紅的小品演員本山大叔的台詞說,那就是「瓦涼瓦涼的」。 book18.org

千鶴見禮紅已經渾身水淋淋的了,便拿起刷子,在禮紅白如凝脂的肌膚上用力刷洗起來。她先是刷著禮紅的大乳房,邊刷,邊不時搖晃那碩大的奶子,口中嘲笑著:「好玩,只有妓女才能長出這麼大的東西。」她還將兩隻奶子捧在手中,往一塊拍擊,弄得禮紅乳房「呱嘰呱嘰」作響。接著,又用刷子刷洗禮紅的乳頭,眼見乳頭挺起如小手指,便用牙去咬…… book18.org

禮紅咬緊牙關默不作聲,雖然在這樣羞辱的刺激下,她下身早已有了反應,但禮紅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剛參加國軍不久便被俘的女大學生了,不是那個在敵人摧殘下輕易就會噴發的「加代」了。她現在是一名新四軍的女幹部,她要用堅強的意志,戰勝千鶴對自己的揉弄,也要戰勝自己柔弱的肉體。她面色潮紅,渾身戰慄,堅強地忍受著下腹的衝動。 book18.org

又一瓢涼水澆到身上,隨之,千鶴的刷子刷在了禮紅的肥軟肚皮上。千鶴還特意在禮紅肚臍眼上多刷了一會兒。禮紅那裡癢肉豐富,她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著,拚命繃緊身軀,才憋住沒笑出聲來。否則,又會讓千鶴得意了。 book18.org

冰冷的井水潑到了禮紅的陰部,她夾緊了大腿,已覺得下身有東西流了出來,熱烘烘的流到了被井水浸得冰冷的大腿根部,冷熱對比格外強烈。 book18.org

千鶴一把掰開禮紅的大腿,並將她大腿分開,把兩隻足踝分綁在竹板鋪的床腳上。然後,千鶴一邊用涼水澆著禮紅的陰部,一邊刷洗湯隊長的陰毛。當千鶴的手指插入禮紅的陰道時,禮紅身體再度哆嗦起來,整個嬌軀都無力地壓在了那幾根闖進她肉體里的手指頭上。 book18.org

千鶴淫笑道:「不要硬逞能了,親愛的湯隊長,我看得出你想堅強起來,可你那裡卻濕了,你鬥不過我。不過今天到此為止,我哥哥不許我過分弄你,否則,我哪會就這樣結束?說實在的,給你洗澡,連我都忍不住了,面對你這麼完美的身體,女人都會動心!」說著,她把手指摳進了自己下身,然後抽出來,讓禮紅看她手指上流淌下來的粘絲,「看吧,都是被你這個騷貨刺激出來的。」 最後,她將桶里剩下的水全澆到了禮紅身上,禮紅凍得牙齒「得得得」直打架,身體早已被凍僵。千鶴將禮紅雙臂反綁到身後,把她赤裸著押回房間。 一進房間,禮紅就發現了與往日的不同,床上竟鋪著一張大小正合適的羊皮。羊毛十分潔白,顯得柔軟溫暖。渾身凍透了的禮紅真希望立刻就躺到羊皮上,把冰冷的身體緩過來。 book18.org

可是,千鶴怎能容禮紅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覺?她用繩索將禮紅雙臂綁在了身體兩側,成一根棍狀。然後又用布包裹起一塊青磚,並將禮紅胸腹衝下,按得趴伏在床上,接著,將包好的青磚壓放在禮紅的後背上,將禮紅以及那塊青磚,連同床鋪一起用繩子牢牢捆綁起來。最後,拖過一張線毯,搭蓋到禮紅身上,然後離去了。 book18.org

屋裡頓時靜了下來,渾身冰冷的禮紅安靜地俯臥著,後背的青磚使她有一種沉重的被壓迫感,但由於身體和床鋪綁在了一起,她一動也不能動。很快,羊毛褥子便使她肚子和恥骨發癢了。她的雙腿是被大大地分開綁在床頭兩邊的,這就使她下身那個隱秘之處受到了羊毛長久的溫暖刺激,連神經末梢都有了某種感覺。 正值夏季,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羊毛,很快,她凍僵的身體就緩了過來,並且開始發熱。可她由於無法動彈,便只好稍稍蹭一下身子。如此一來,反被纖細柔軟的羊毛刮碰了陰部,甚至有不少羊毛都調皮地鑽進了她的屄里,不斷刺激著陰道,並與陰道中濕潤的嫩肉粘連到了一起。 book18.org

脹痛之感又在禮紅的下腹部出現了,她知道慾火已經不可避免地燃燒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泯滅這不請自來的慾火,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儘快入眠。 然而,背上的青磚是那般沉重,俯臥在床又如此難受,身下羊毛像無數隻嬰兒的小手在撩撥她,想要入睡,談何容易? book18.org

禮紅的呼吸急促起來,雙股間越來越燥熱,她感到大陰唇已經張開,並死死壓在褥子上,卻正好暴露出小陰唇來接受羊毛的撫弄。興奮變得越加強烈起來,連乳房也脹痛了,她不由自主就用乳頭摩擦起羊皮來,以求減輕來自陰部的刺激。 她試圖撅起屁股,但被綁得太緊了,她做不到這一點,便只好輕輕蠕動。她柔弱地呻吟了幾聲,又拚命克制住,因為她知道門外就有鬼子的哨兵,她絕不能讓日本鬼子聽到一個新四軍女兵的呻吟。 book18.org

禮紅感到了陰道內壁肌肉的縮動,真渴望有一個東西插進去,填滿她空虛的嫩屄,給她一個充實的感覺,摩擦裡面的淫癢。在這難熬之夜,她想得最多的居然不是丈夫丙夏,而是兒子念雲。她承認自己很偏心,兩個孩子中,她更疼愛念雲。她為自己感到羞愧,之所以更疼念雲,原因就在於他是雲軒的骨肉! 不錯,即便她早已是丙夏的妻子了,可她對雲軒的懷念絲毫也沒有淡去,反而越加強烈了。她總覺得雲軒就在某個角落裡,時時關注著她。雲軒就是一座山,是她心目中永遠屹立不倒的巍峨高山! book18.org

耗盡了精力的禮紅終於睡著了,但很快就醒了過來。她做了一個夢,仿佛有數不清男人都在她身上做著動作,而雲軒就在一旁,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注視著她。後來,雲軒就倒在了她的懷裡,胸口往外流著鮮血,他斷斷續續地說:「這樣就好……我終於如願……死在了你……我的愛人懷中……」 book18.org

醒來時,禮紅才發現,自己一直在夢中蠕動著,恥骨正用力壓在羊毛上。她感到渾身發熱,真渴望再去洗個冷水浴。門窗都緊閉著,屋裡有些發悶。回味著方才的夢境,她明白了千鶴的用意,這個該死的日本丫頭之所以將她臉朝下,背後壓上青磚,把她綁在床上,就是要使壓力都集中在她的陰部,讓羊毛刺激起她的性慾。 book18.org

出於自尊,她一定要抑制住自己,絕不允許千鶴的詭計得逞。天還未亮,禮紅強迫自己睜大眼睛,抵禦著睡意,以防自己入睡後,肉體會自動發泄。 就這樣,禮紅依靠頑強的毅力,堅持到了天亮。 book18.org

天剛亮,門就開了,進來的是千鶴,身後還跟了個鬼子兵。他們端著一隻托盤,盤子裡是兩大碗鮮紅欲滴水靈靈的水果。焦渴燥熱的禮紅,真想把那些水果一股腦吞下肚去。 book18.org

千鶴進來後,就先掀去了禮紅身上的線毯,並掰開禮紅的屁股,檢查其柔軟芬芳的壕溝,又摸了摸她下身的羊毛,有些失望地說:「雖然濕了一些,但並沒有想像中那樣泄身,這是一個多麼堅強的女人啊!」 book18.org

說罷,她從托盤上端起一碗草莓,一顆接一顆塞進禮紅的陰道中。禮紅這一夜折騰得渾身大汗淋漓,猛然間,冰涼的草莓進入她的肉體,又使她感到了涼意。這些水果曾裝在竹籃子裡,在冰冷的井水中浸泡了一夜,有如冰塊一般。 禮紅遭遇了冰火兩重天,冰涼的草莓刺激得她陰道收縮起來,禮紅咬緊牙齒,才沒叫出聲來。但她的嬌穴卻早已如同決了堤的江河,洶湧泛濫起來。千鶴在禮紅柔軟的肉洞裡足足塞進了一碗草莓,然後用力拍打著女新四軍的大屁股說:「這個大騷嘴,還真能吃!」 book18.org

但是,這還沒有結束,千鶴又將禮紅的屁股大大地掰開,朝禮紅屁眼上吐了一口痰,見禮紅正抽動著肛門,似要將那口痰吞咽進去一般,千鶴忙用手指將痰在禮紅菊門上抹勻。她從另一隻碗里揀起通紅嬌艷的櫻桃,一粒接一粒,硬往禮紅屁眼裡塞。 book18.org

禮紅被綁在床上,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千鶴搓弄。直到糞門已被填滿,再也擠不下一粒櫻桃了,千鶴才罷手。大半碗櫻桃已被禮紅的直腸吞下,她下身有一種脹滿的難受感覺,尿意和便意,瞬間就湧來了。 book18.org

見禮紅皮膚上已起了雞皮疙瘩,身體也在顫抖不休,千鶴才讓那個鬼子兵給禮紅鬆了綁。而千鶴自己則端起了掛在胸前的照相機…… book18.org

果然不出千鶴所料,禮紅剛被解綁,便迫不及待把手探進陰道里,往外掏弄草莓,而鬼子兵就坐在她身邊嘻笑著看她,還不時拍打摩娑她的屁股,禮紅只顧著清理嬌穴了,根本精力沒理會其它的,千鶴便在這一時,按動了相機的快門。 掏清了陰道,禮紅手指又摳進屎眼中,去掏裡面的櫻桃粒,千鶴當然也把這些情景收進了相機鏡頭中。 book18.org

禮紅清除凈肉體里的水果後,早已筋疲力盡,嬌喘不休了,她癱軟在床上。鬼子兵在她無力抗爭的情況下,將酒瓶子和蠟燭先後插進她的陰道和屁眼。就在禮紅忍受著痛苦和恥辱,往外拔酒瓶和蠟燭之時,千鶴又不失時機,用照相機拍了下來…… book18.org

在玩弄禮紅的過程中,千鶴自己也抑制不住,亢奮起來,她一把將禮紅抱坐到自己腿上,叼住了禮紅的乳頭,疲憊不堪的禮紅根本掙不脫她,一旁的鬼子兵把相機鏡頭對準了她們…… book18.org

當上述照片呈現在丙夏眼前時,他被激怒了。禮紅,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仙,竟這麼輕易就背叛了他!他對禮紅充滿了嫉恨、猜疑和不解。他無法接受這一事實,他甚至想到過,如果能活著看到禮紅,就應該臭罵她一頓,或者狠狠揍她!自家的堂客,自家的入黨介紹人,新四軍的女軍官,怎麼可以這般無恥?丙夏的頭腦已被激憤之火燒糊塗了,他很本沒去思考敵人是否在禮紅身上施展了什麼手段。 book18.org

森村終於來到瞭望崗,他不得不來,因為他很快就將離開望江縣城了。日軍指揮部正在準備策動一次大規模作戰,攻打湖南常德。日本第十一軍司令橫山勇要求森村旅團至少要出動五個中隊參戰,森村本人也要親自率兵到前線督陣,這是他立功的機會。這次作戰的目的就是要牽制國軍增援緬甸。 book18.org

不久前,中日雙方曾在湖南進行了一次大空戰,因美軍飛機參加了戰鬥,使日軍吃了大虧,十六架飛機被擊落。空軍占不到便宜,就需陸軍挽回局面。現在,日軍與國軍交戰,越來越處於被動了。 book18.org

開戰之初,日軍來勢洶洶,國軍往往數倍甚至十數倍兵力,也不是日軍對手。然而,幾年後,國軍以與日軍同等數量的兵力交戰,日軍已很難占到什麼便宜了。現在,日軍與國軍作戰,即使在兵力上優於國軍,也未必能取勝了。因此,這次衡陽作戰,日軍一定要集中十幾萬軍隊才行。 book18.org

森村知道,自己率兵一走,皖江一帶就會空虛,新四軍有可能會趁機擴大地盤。儘管望江縣城留下了一個大隊,望崗齋滕大隊按兵不動。可是,所謂齋滕大隊的編制是虛的,實際兵力也只有兩個中隊而已。以這麼少的軍隊,控制這麼大片地區,令森村感到了力不從心。 book18.org

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以華制華了,望江地區儘可能由偽軍防守,同時,也要瓦解動搖新四軍的軍心,使沿江獨立團不攻自破。他希望將神醫夫婦爭取過來,一旦他們投向了皇軍,無疑會對沿江獨立團產生重要影響。 book18.org

而且,目前沿江日偽軍也確實極需要這對神醫。試想,當日軍主力離開望江後,幾乎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將隨大部隊前往南方,沿江地區日偽軍勢必面臨缺醫少藥的窘況。倘若神醫夫婦能為皇軍效勞,這個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book18.org

森村也想過,哪怕能將男神醫一個人爭取過來也很好,畢竟他的醫術更高超。 森村抵達望崗當日,便命令齋滕安排酒宴,他要在酒席上會一會神醫夫妻。他還要在席間作作戲,使男神醫對他老婆更加痛恨猜疑,最好將這次宴請變成他們夫妻的分手宴。 book18.org

宴席被安排在臨江樓。坐在樓上,倚身欄杆,恰可見不盡長江滾滾流,遠眺對岸,便是那古往今來,曾消磨無數豪傑的一江之南了。 book18.org

丙夏先一步被千秋、千鶴兩姐妹帶到臨江樓二樓,恰坐在欄杆旁,江風拂面吹來,丙夏不盡有些陶醉了。倚欄眺望,大好江山盡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感慨起來:我楊丙夏現在已經是新四軍戰士了,無論面對敵人的什麼手段,也絕不能愧對這片山河,還有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 book18.org

突然,他看到江邊泊下一隻船,幾個日軍將一個女子從船上押解下來,天啊,這不正是他已經將近半月沒見到過的堂客禮紅嗎?她還是那麼漂亮,依舊楚楚動人。只見她被鬼子們簇擁著,走進了臨江樓,只消片刻,他們夫妻就可重逢了。 可是,丙夏的心卻在往下沉,心頭似乎籠罩了一片陰云:一會見到她我該麼樣做?要不要罵她?呸,老子還要揍她哩! book18.org

正胡思亂想間,森村、齋滕已將禮紅夾在二人中間走了進來。夫妻目光相遇,禮紅激動地翕動著紅唇,似乎想向丙夏撲來,但卻被森村一把抓住:「著急的不要!」 book18.org

森村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又虛情假意客氣了幾句,便請丙夏夫妻落座。座位安排得十分古怪,千秋姐妹一左一右,將丙夏夾到了中間。而桌對面,森村和齋滕卻緊挨著禮紅坐下。 book18.org

落座後,丙夏便目不轉睛,惡巴巴地瞪著禮紅,他自認為禮紅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做了對不起新四軍的事,他一定要讓這個可恥的女人感到難受,感到心虛。 book18.org

然而,當丙夏目光再次與禮紅相遇時,他的心不覺一顫:那是多麼清澈的美目啊,飽含著款款深情,充滿了關切與期待,那是一雙含有千言萬語的眼睛啊!丙夏的心都要融化了。 book18.org

便在這時,他看到,森村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將大手搭在了禮紅柔弱的肩膀上。霎時,丙夏清醒了,他提醒自己不該對這個女人再有什麼感情,莫看她那副勾人魂魄的模樣,誰曉得她騷殼子裡灌進了多少東洋矮子的精水?她已經不配做自己的堂客了。丙夏狠狠剜了禮紅一眼,咬牙切齒罵一聲:「賤!」儘管聲音很小,但在座的每一個人,包括禮紅在內,都聽清楚了。 book18.org

禮紅的臉頓時漲紅了,眼中含滿淚水。丙夏竟莫名地發現,自己越是怨恨禮紅,卻越覺得她美麗動人。 book18.org

禮紅的目光中,滿含哀怨,她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卻未能說出來。丙夏將頭扭向了一邊,儘量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多看禮紅幾眼,便會心軟。「這是個狐狸精,會迷人沙!」丙夏心中便是這般想的。 book18.org

而此時,心中竊喜的卻是森村等人,他們希望看到的正是這種結果。森村笑眯眯地端著酒杯,站起身來,道了一通開場白,雖不像今日當官的「一二三」從幾個方面高瞻遠矚談這次宴請的深遠歷史意義和重要現實意義,可「嘰哩哇啦」也說了不少廢話。 book18.org

齋騰忙站起來翻譯道:「森村大佐說,楊先生和湯隊長已來望崗多日,只因他公事繁忙,一直沒來探望,實在有所怠慢,還望神醫夫婦海涵。楊先生少年才俊,令我等仰慕,湯隊長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名不虛傳。能結識二位神醫,可謂三生有幸。今日略備薄酒,朋友共聚,同飲江樓,算是為神醫伉儷接風了。」 齋滕話音剛落,森村就向他點點頭,以示對其翻譯水平的滿意。然後,森村竟用漢語來了一句:「乾杯!」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模仿著中國人的飲酒風格,亮出杯底讓丙夏和禮紅看。 book18.org

丙夏碰也不碰酒杯,「哼」了一聲說:「老把戲,鴻門宴麼,老子從小就看過這齣戲!」森村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面色時紅時白。 book18.org

誰料這時,禮紅竟端杯站了起來,好像有意為森村解圍一般,說道:「這杯酒我喝!」說罷,一仰脖,將杯中酒喝了個精光。 book18.org

森村滿意地點著頭:「腰西!」齋滕也輕拍巴掌做鼓掌狀,笑道:「湯隊長果真是女中豪傑,佩服。」 book18.org

丙夏看到禮紅酒已上臉,面頰緋紅,不禁罵道:「操你嬑的,真成了漢奸,小日本的酒就這麼好喝?」 book18.org

禮紅並不睬他,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說:「倒滿,我還要喝!」 book18.org

森村興奮至極,親自為禮紅斟滿酒。他原本以為禮紅是個難對付的女人,沒想到她卻毫無麻煩,倒是那個娃娃神醫,脾氣挺倔犟的。難怪莎士比亞筆下的哈姆雷特會說「脆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呢。 book18.org

禮紅端起滿滿一杯酒說:「我有幾句話要說。」沒等他人開口,禮紅便將目光盯住了丙夏,「丙夏,你這個蠢貨,抗戰都打六年了,你卻連鬼子的真面目都沒認清。人家作套你就往裡鑽,我是你什麼人?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嗎?我警告你,別上日本鬼子的當……」 book18.org

禮紅話還沒說完。森村已經惱怒起來:「巴嘎,臭女人,胡說的不要!」 禮紅罵一句:「滾遠點,鬼子,你們休想在我這裡都到任何東西!」說完一揚手,將杯中酒劈頭蓋臉,潑向了森村。 book18.org

齋滕一把抓住禮紅的頭髮,向後一拖,禮紅連同她身後的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看上去一副人仰馬翻狀。森村叫道:「人間は來る(來人啊)!」 門開處,山下風雨和幾個鬼子兵沖了進來,氣急敗壞的森村命令他們將禮紅押下去。丙夏叫一聲:「禮紅……」聲音是顫抖的,他起身想奔向禮紅,卻被千秋姐妹牢牢按住。 book18.org

禮紅被帶走後,森村掏出手絹,擦了擦臉,朝丙夏尷尬地一笑:「這個女人良心大大的壞了,沒關係,楊紳誰,我們的心交,乾杯的幹活!」所謂楊紳誰,就是楊先生的日語發音。 book18.org

丙夏坐在那裡沒動,方才禮紅一席話,深深觸動了他,令他如同當頭挨了一棒,禮紅那一杯酒雖然潑到了森村的臉上,卻澆醒了丙夏。是啊,禮紅罵得對,自己可不就是蠢貨一個嗎?日本矮子小小的伎倆,竟使自己對禮紅懷怨在心,真叫糊塗。之所以這樣,全然是因為自家太在意禮紅,太喜歡禮紅了…… book18.org

鬼子們都在望著丙夏,他緩緩站起身來,端起酒杯,森村臉上露出笑容:「楊紳誰,那個女人的話,你的相信的不要,我們的心交,乾杯!」 book18.org

丙夏哈哈笑起來,笑過後,突然一瞪雙眼,罵道:「干,干你嬑個瘟屄!」話音落時,舉起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將酒杯摔了個粉碎,又飛起一腳踹向酒桌,千秋、千鶴急忙出手,扭住丙夏兩臂,丙夏那一腳才沒能踢翻酒桌。 book18.org

丙夏拚命抗爭,口鼻中噴著粗氣,竟將兩姐妹拖倒在地,他畢竟是十八歲的伢苗,還是有一些生猛力氣的。 book18.org

山下和鬼子兵們再度衝進來,七手八腳控制住丙夏。森村咆哮道:「楊桑,你會大大的後悔,今晚,你的漂亮老婆歸我的心交!」 book18.org

丙夏吼叫著:「我操你屋裡十八代,不許碰老子的堂客!」他向森村撲去,但被幾個鬼子死死按住了。 book18.org

森村整理了一下衣服,對丙夏笑道:「啊利嘎豆,狗扎一碼事,我的現在就陪你老婆上床睡覺的幹活!」 book18.org

…… book18.org

第七章·黑獄女英(五) book18.org

丙夏曉得,森村既然這般說了,便一定會做得到,他可決不是嚇唬人。是夜,丙夏沒有被送回他以往住的房間,而是被鬼子關進了牢房中。那是個單人牢房,囚室很小,連轉身都吃力,沒有床鋪,只在地上鋪了一堆稻草,牆角有一隻木馬桶……丙夏個子比較矮小,躺下身去勉強可以伸開腿。倘若關進來的是大個子,怕是連腿也伸不直了。 book18.org

丙夏坐在草鋪上,他不想睏覺,即便想困也無法困著。蚊子四處飛舞,如集團軍一般向他進攻,在他渾身上下叮咬,弄得他心煩意亂。更令他心煩的是,禮紅的身影一直縈繞在他腦海中。禮紅麼樣了?森村那個該死的禽獸將怎樣蹂躪她?一想到禮紅,丙夏心中便陣陣酸痛,眼中也會噙滿淚水。 book18.org

幾好的女人,幾好的堂客,幾好的戰友和同志,可自己竟猜疑她,當著敵人面辱罵她。可憐的禮紅,受盡了委屈,挨了他丙夏罵之後,還要被鬼子糟蹋!自己雖然身在大獄,蚊叮蟲咬,可畢竟沒有鬼子在身邊攪擾。禮紅呢?卻要在森村的魔爪下飽受凌辱。一想到森村的物件此刻正抽插在嬌妻禮紅的身體里,丙夏下腹突然一陣脹痛,莫羅竟挺了起來。 book18.org

夜色漫漫,丙夏苦思著愛妻禮紅…… book18.org

是的,在這沉沉的夜色中,禮紅正被森村糟蹋。 book18.org

她大鬧臨江樓之後,便被鬼子關進了森村的房間。禮紅知道自己的苦難即將開始,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哪怕面對最糟糕的局面。只是,她一直擔心丈夫丙夏,他怎麼樣了? book18.org

在酒宴上,這個傻小子瞪她、罵她,禮紅當然倍覺委屈,他們相識以來,丙夏還從未用今天這樣的眼神狠瞪過她,更沒有罵過她,甚至一直以來,丙夏還有幾分懼怕她。可今天,丙夏竟當著敵人的面這般待她。 book18.org

儘管心中委屈著,禮紅卻一點也不恨丙夏,反倒更加喜歡他了,因為她在丈夫身上看到了血性,看到了他的剛直不阿。 book18.org

正惦記著丙夏,屋門開了。禮紅以為是森村回來了,不由得緊張起來。但進來的並不是森村,而是兩個身著女傭服裝的漂亮姑娘。她們端來了水果、茶點和睡衣,看模樣,他們應該是同胞姐妹,因為長得十分相像。禮紅以為她們是日本人,便說了一句:「不好好在你們島國呆著,跑到中國來幹什麼?」 book18.org

誰知兩個姑娘全都愣住了,她們望著禮紅,其中一個謹慎地問道:「你……就是湯隊長?」禮紅聽到姑娘問話,也大為驚訝,她們竟會說漢語。 book18.org

禮紅反問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book18.org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們竟都落下了眼淚,那個看上去大一些的姑娘說:「我們聽說楊大夫和湯隊長被捕了,還不敢相信是真的,沒想到事情真是這樣。」 禮紅不解,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們。那個姑娘就說:「我叫曉晴,她是我妹妹曉禾!」天啊,禮紅頓時愕然,原來真正的曉晴姐妹在此! book18.org

兩姐妹向門口張望幾眼,便小聲告訴禮紅,幾個月前,她們從根據地動身,前往沿江挺進團三營,準備參加衛生隊。不料途經長嶺鋪時,遭遇了鬼子和偵緝隊的襲擊,護送她們的戰士被敵人打死,姐妹二人被俘。 book18.org

不僅身上的軍裝被鬼子剝掉,連同介紹信、證件和路條也被敵人搶去。鬼子將她們擄到望崗,二人受盡折磨後,又遭鬼子漢奸糟蹋,並被送進了隨軍慰安隊…… book18.org

「我們之所以會被敵人襲擊,聽說是因為當時混進三營衛生隊的漢奸王寶金,他向鬼子送出了情報。」曉晴說道。 book18.org

禮紅這才恍然,難怪千秋姐妹所持的相關證件會毫無破綻,原來卻是在曉晴姐妹身上掠來的。王寶金這個狗漢奸,不僅姦污了自己,還使衛生隊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真恨不得剝了他的皮…… book18.org

便在這時,山下闖了進來,凶神惡煞一般瞪著曉晴姐妹:「巴嘎,你們快快的出去,太君的回來了!」禮紅都未來得及安慰姐妹倆幾句,她們就擦乾淚水走了出去。 book18.org

曉晴姐妹剛離去,森村便進來了。他望著禮紅,眼中淫光閃爍:「腰西,湯隊長,我們的又見面了!」說著,取下身上的手槍,塞到了枕下。 book18.org

然後,又解開自己的衣扣,「現在,我們的單獨在一起,你的害怕的不要。」 望著步步逼近的森村,禮紅向後退去,厲聲喝道:「滾開,畜生!」但是森村已經抓住了她的衣領,並將她拽了過來,然後順勢一甩,禮紅被甩倒在榻榻米上。 book18.org

森村按住禮紅,扯開禮紅的衣扣,將手探進她的衣襟,摸向了她拚命想保護的大乳房:「我的看看,它的是不是真的與眾不同,能救活凍死的人,了不起的奶奶,大大的奶奶!」 book18.org

禮紅扭動著,推搡著森村,卻更激起了森村的慾望,他一下子坐到了禮紅的肚子上,沉重的身體壓得禮紅兩眼陣陣發黑,又憋又悶,透不過氣來。身體早已沒了力氣,上衣很快就被森村扒掉了。 book18.org

望著禮紅飽滿的奶子,雪白的肚皮,還有肚皮上兩個青色的刺字,森村滿臉都是驚喜,他在禮紅身上胡亂摸著,口中亂叫:「好,大大的好,湯隊長,你的走著瞧,我的一定比尊敬的楊大夫大大的有技巧!」 book18.org

禮紅罵道:「呸,禽獸!」森村也不回話,掉轉過身體,臉俯向禮紅的下身,開始脫她的褲子。禮紅夾緊大腿抗爭,森村就用力掰開禮紅的雙腿,硬是將她褲子扯了下來…… book18.org

禮紅在掙扎中,身體翻扭了過去,一絲不掛的大屁股敞露著,一雙寬大有力的手在她肥膩綿軟的屁股上摸著。激憤、羞愧和恥辱潮水一般湧上禮紅心頭。 那雙魔爪用力扒開了她的屁股,森村操著生硬的漢語,獨自對禮紅的陰部品頭論足,驚嘆不已。他的手指撥開禮紅的陰毛,對她的美麗讚不絕口。聽著森村的浪笑和嘲弄,禮紅氣得渾身發抖,可她又毫無辦法。 book18.org

「腰西,大大的可愛!香香的味道,花瓣一樣的大屄!」森村說道,「你的實話的說,楊桑的喜歡操你的哪個洞的幹活?是可愛的屄屄,還是臭臭的屁屁眼子?」他那充滿慾望的手指,在檢驗著禮紅的肉體。 book18.org

淚水噙滿禮紅的眼窩,她強忍著才沒流出來。儘管被野獸無情地踐踏玩弄,可她沒忘記自己是新四軍女幹部,是一名黨員,她不能在敵人面前表現出軟弱。 禮紅感到陰唇已分開,並在脹大,緊閉的屁眼被撥開了。禮紅咬住牙齒,一聲不吭。想到這個粗俗的鬼子如此放肆大膽地占用她,心中早已燃起了仇恨的怒火。 book18.org

「啊,腰西,大大的好!濕濕的,胖胖的,軟軟的,我的大大的喜歡好屄!黑黑的,亮亮的,我的喜歡好毛!」森村的話語格外粗魯,因而顯得極其刺耳。他用力拉扯著禮紅的芳草,弄得她又痛又癢。 book18.org

森村呼呼粗喘著,一下子趴伏到禮紅的後背上,將她死死壓住。牙齒咬齧著禮紅的耳朵,手伸到她的胸部,揉搓著她的大白奶子。硬挺的陰莖在她屁股溝縫中摩擦了很久,終於滑進了禮紅的陰道,將她填塞得滿滿的。 book18.org

丙夏雖然已經十八歲了,看上去像個大人樣,可他的陰莖並沒有長大多少。這麼多年了,禮紅早已習慣於丙夏那小巧精緻的物件,喜歡它發白的顏色,喜歡它少毛的乾淨秀氣樣。 book18.org

但自從在湖邊被王寶金強姦後,又在船上被鬼子兵們輪姦,她的陰道就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眼下,森村的大雞巴幾乎頂到了她的子宮,把她鼻子都干酸了,眼淚差點流出來。 book18.org

森村大雞巴猛烈地抽插著,她感到了幾分疼痛,但更多的卻是飽含恥辱的快意。森村格外耐心地幹著她,等待著她高潮到來。禮紅把頭埋在雙臂間,苦苦撐著,忍受著恥辱,那種恥辱就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決不能在鬼子面前噴泄露醜。 book18.org

但她的身體還是抽搐了,森村也興奮得大喊大叫,禮紅只覺陰道一熱,這隻野獸在她體內射精了…… book18.org

直到森村鼾聲響起,禮紅才默默地流下眼淚。森村干過她之後,就從她身上翻下來,側身從她背後摟住了她,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像只死豬一般睡著了。 聽著他倒海翻江般的鼾聲,禮紅突然想起,這隻死豬曾把手槍塞在了枕頭下邊,何不趁機摸出來一槍打死他?於是,禮紅小心翼翼,輕輕摸住森村握在她乳房上的那隻毛手,將它挪開。這畜生的手真大,手臂對禮紅這樣的弱女子而言也十分沉重。還好,森村的鼾聲只暫停了片刻,便又如雷貫耳,響徹滿屋,鼾聲中居然還夾著哨音。 book18.org

禮紅輕輕扭轉過身子,將手一點點伸進枕下。森村的大腦袋將枕頭死死壓住,幾乎連一點縫隙都沒有。禮紅好容易才把手擠進去,她摸到了手槍的皮套! 禮紅屏住氣息,十分耐心地將手槍連同皮套一點點拽了出來,她剛要將槍身從皮套中抽出來,突然鼾聲停止,森村一把摟住了禮紅,輕輕一捏她纖細柔弱的手腕,禮紅就痛得皺起了眉頭,手槍輕易就被奪走了。 book18.org

森村一把摟住禮紅:「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為什麼偷手槍?」 book18.org

禮紅用腳蹬踹著他,嬌喘道:「你明知故問,我就是想幹掉你!」 book18.org

「巴嘎!」森村吼道,猛地將禮紅仰面壓在身下,連一點過度都沒有,就「吭哧」一聲,大雞巴干進了禮紅的陰道中。禮紅「哎喲」一聲,感到了強烈的疼痛。 book18.org

這回森村乾得格外兇狠,邊干邊罵:「你們夫妻統統的叭格牙路!我的操死你,操死楊丙夏的婊子老婆!」禮紅的嬌軀隨著他的抽帶,也「撲通」一聲彈了起來,她在森村兇狠可怕的抽插中昏迷了過去…… book18.org

醒來時,禮紅髮現,自己雙臂已被反綁,兩腿也被捆在了一起。森村好像也剛剛睡醒,正揉著眼睛,他仔細打量著禮紅。見禮紅已醒,森村便揉著她肚子上的刺字,下流地問:「你的快活嗎?只要投順皇軍,你的就可以回到楊桑身邊,我的不想在這麼美麗的花姑娘身上動刑。」 book18.org

禮紅轉過身去不理他,森村又在禮紅軟乎乎的肚子上狠揉幾下,禮紅腹中本已漲滿了尿,被他揉得差點尿出來。森村的陽具再度硬了,又一次插進禮紅的陰道中…… book18.org

一夜連乾禮紅三次的森村過足了癮,他在回縣城之前,向齋滕交代:要儘快使神醫夫婦投降,即使他們不肯與皇軍合作,也要想法將他們的一些藥方弄來。對女神醫可以動刑,但不能在她身體內外留下創傷。對男神醫儘可能不用刑,因為中醫的手很重要,要把脈,要配藥,要正骨按摩,一旦在用刑中使他受了傷,手部落下殘疾,那他就不能給人看病了…… book18.org

然後,森村就匆匆回到瞭望江縣城,準備南下衡陽事宜。當然,他又給齋滕來過幾次電話,一再囑咐他:對女神醫怎麼動刑都可以,但決不能傷她性命,不能在她身上留下傷痕。森村心裡想的是,這一仗很快就會打完的,待戰鬥結束,他返回望江,還要繼續享用禮紅,畢竟這個女神醫太迷人了。真是操完了還想再操,怎麼也操不夠…… book18.org

森村說得輕鬆,可齋滕卻犯了難,對男神醫,又要讓他歸順,又不能動刑,難道他是小貓,扔幾條魚他就認你為主子了?對女神醫,雖可以用刑,卻又不能對她造成傷害,當她是橡皮人嗎? book18.org

齋滕犯難之際,偵緝隊和警備團卻都爭先恐後,要求將神醫夫婦交給他們去受理。偵緝隊的王寶金簡直就是上躥下跳了,一天之內,找了齋滕七八次,說是莫管什麼男神醫女神醫,只要到了他手裡,一天之內,管叫他們服服帖帖,一心一意跟定皇軍。警備團何團副也不甘示弱,聲稱他對付新四軍俘虜最有一套,現在警備團里,便有百十來人是新四軍和國軍的俘虜。 book18.org

但齋滕還是決定,先由他親自審理神醫夫婦。 book18.org

那是森村離開望崗,返回縣城後的當日,齋滕便將他的辦公室移到了第一刑訊室,他命令山下風雨先把丙夏帶來。 book18.org

丙夏進來時,齋滕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手中擺弄著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細的玻璃管子。丙夏在屋內掃了一眼,有木架,木架橫樑上有好幾隻鐵環,地上扔著一堆繩子,還有幾隻破木盆、膠皮管什麼的……丙夏心想:這就是了,矮子們今日要給老子來凶的了,楊丙夏,你一定要挺住! book18.org

齋滕站起身來,對丙夏說:「楊大夫,昨天在臨江樓氣氛不太好,今天這裡沒有別人,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book18.org

丙夏說:「我跟你談麼事?我又不認得你。」 book18.org

齋滕笑了起來:「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看,現在我們不就認識了嗎?首先,我要感謝你,請接受我的謝意!」說罷,還真向丙夏鞠了一躬。 book18.org

丙夏心想:這傢伙搞麼事名堂?只聽齋滕說道:「我的兩個妹妹年歲小,不懂事,在貴軍衛生隊期間,承蒙楊大夫關照,齋滕不勝感激。」 book18.org

丙夏這才恍然大悟,齋滕提起這事,丙夏氣就不打一處來:「老子若曉得她們是女鬼子,早就一刀一個做掉她們了,免得她們成了禍患,反倒把老子和湯隊長抓了來。」 book18.org

齋滕說:「真可怕,竟想一刀一個殺掉我妹妹,你也太狠了。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你們夫妻之所以能上我妹妹的當,說明了什麼?說明我們日本人比你們聰明一點點。所以,楊大夫,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必定是更聰明的日本人,你趁早與我們合作,將會前途無量。」 book18.org

丙夏「呸」了一聲,說道:「去你老子的,玩陰的也叫聰明?那叫壞!老子也曉得你們費盡心機,把我夫妻抓來的目的,無非是想讓老子給你們當大夫,看病療傷麼。」 book18.org

齋滕興奮得一拍桌子:「沒錯,楊大夫真是明白人。」 book18.org

丙夏冷笑道:「這麼說,老子能看的病,你們鬼子的洋醫生卻看不得,這說明了麼事?說明你們日本矮子不曉得比中國人愚蠢幾多倍!」 book18.org

丙夏這幾句話也同樣激怒了齋滕,他想壓住火氣,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住了:「操你媽的,我不許你侮辱日本人!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日本男人是最優秀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book18.org

齋滕竟操起了中國國罵。他自幼生長在天津,小時候,常隨日本小孩跟中國孩子打群架,中國孩子張嘴便罵他們:「操你媽的。」 book18.org

齋滕學會的第一句漢語,這是這句話。回家後,他見人就來一句:「操你媽的。」氣得奧巴桑想揍他,誰知他父親竟哈哈大笑,說是「腰西,這句話好聽,以後在外邊見到支那人就這麼說」。 book18.org

於是,齋滕但凡一出家門,逢中國人便來一句:「操你媽。」為此,也沒少挨打。不過,這句髒話卻被他牢牢記住了。 book18.org

現在,他一怒之下,竟罵起丙夏來,丙夏毫不示弱,瞪圓了眼睛回敬道:「老子操你屋裡八代,你小日本男人優秀個屁,站起來還沒有中國人坐著高哩。你日本女人漂亮?莫笑死人沙,我屋裡養的母豬都不知比你日本女人順眼幾多,看你們日本女人小短羅圈腿,還沒有鴨子腿腳長呢。你不曉得中國北方有句歇後語吧,說的就是遠看像個缸,近看還像缸,說缸不是缸,那是什麼?是日本女人沙!老子跟你說吧,想讓我給你們日本大水缸看病醫傷,莫做美夢了!老子是麼人?是新四軍沙,是專打你們日本鬼子的人!」 book18.org

一向少言寡語的丙夏,此刻竟慷慨激昂,句句鏗鏘,直罵得齋滕面色蒼白,雙手發抖,心突突亂跳,連招架之力都沒有了。他的心臟病好像發作了,手捂胸口,嘴唇哆嗦著,指著丙夏說:「好……好……我說不過你,我中國話沒你講的好……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讓你嘗點厲害的。」 book18.org

丙夏毫無懼色:「想嚇唬老子?來吧,把你們最厲害的毒刑使出來沙,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姓楊!」 book18.org

一旁的山下風雨早已氣紅了眼睛,虛張聲勢地吼道:「巴嘎!」擼胳膊挽袖子便想沖丙夏過去,齋滕擺擺手止住了他,對丙夏說:「我也不會對你動刑,你那單薄的體格,根本吃不住什麼刑,我不碰你一指頭,你就會向我求饒了。」接著,他對山下哇啦了一通日語,山下「哈依」一聲,咣咣跺著腳出去了,臨出門前,還惡狠狠地瞪了丙夏一眼。 book18.org

不一會,山下就回來了,身旁還多了兩個鬼子,他們也不說話,就用繩索將丙夏捆牢在了椅子上。然後,山下打開屋門,向外面的人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門開處,丙夏覺得光芒一閃,只見千秋、千鶴姐妹拉著一個赤裸的美女進來了,那光芒正是來自美女雪白的胴體。丙夏「啊」地一聲驚叫,美女不是別人,正是他日夜牽掛的禮紅啊! book18.org

齋滕臉上露出了笑容:「湯隊長,我和楊大夫正在等你。」禮紅的雙腿似乎無法併攏,大腿根部還殘留著森村的精漿,陰道里依舊點點滴滴往外流淌著精液。丙夏的心像被撕扯了一般,他想像得出,妻子昨夜受到了怎樣的蹂躪。 book18.org

禮紅抬起頭來,那嬌艷的美麗,竟使齋滕產生了強烈的震撼。還未等他開口,禮紅便先發制人了:「我不想聽你們廢話,有什麼本事就沖我一人來吧,絕不許傷害我的丈夫!」 book18.org

丙夏哽咽道:「禮紅,你……」 book18.org

齋滕輕輕拍起巴掌來:「好,好一個女中豪傑,好一對恩愛夫妻,感動人。楊先生,心疼你漂亮老婆嗎?如果你真心愛她,我有一個絕好的主意,那就是投順皇軍,跟皇軍合作,這樣,湯隊長就不必吃苦了,你們夫妻也可以團圓了。否則,你將看到美麗的湯隊長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我說過,我們不碰你一指頭,但我從沒說過,不碰你可愛的老婆!」 book18.org

禮紅叫道:「丙夏,別聽他的,你絕不能答應他!」丙夏望著愛妻,心中是難以忍受的煎熬,他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即將發生。丙夏咬緊牙齒,不再作聲。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叛變,他相信,禮紅寧吃千般苦,也決不會答應他叛變的。 book18.org

齋滕依舊在發問:「楊大夫,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我不希望發生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可你如果繼續沉默,那我也沒辦法了。」丙夏扭過臉去,仍不理他,但眼中已噙滿淚水。 book18.org

齋滕嘆了一口氣,走到了禮紅面前,他上下打量著禮紅,竟被她的美麗氣得惱怒起來。他無法忍受一個支那女人會長得如此美麗,尤其是,這個女人居然是他最痛恨的仇敵——新四軍的人。禮紅的頭髮有些凌亂,臉色微顯憔悴,但卻使她更加動人。看到她,叫個男人都產生一種止不住想占有她的慾望。 book18.org

齋滕抑制住渾身洶湧的慾望,對禮紅說:「湯隊長,你丈夫太年輕了,沒有經歷過什麼殘酷的打擊,不太懂事,你是否可以勸勸他?否則,我擔心他會承受不住即將發生的的事情。」 book18.org

禮紅問道:「我勸他什麼呢?」 book18.org

齋滕說:「當然是跟皇軍合作,把他的藥方送給皇軍,用他的醫術為皇軍服務。」 book18.org

禮紅搖著頭說:「我丈夫非常倔強,我恐怕勸不了他。不過,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想不想與你們合作呢?」 book18.org

齋滕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禮紅的話,禮紅一笑:「你的中國話說得很好,不會聽不懂我的意思吧?」 book18.org

齋滕故作謙虛地說:「不行,我中國話沒你說得好。」 book18.org

於是禮紅說:「我再告訴你一遍,我跟你們合作,但條件是,放了我丈夫!」 丙夏叫了起來:「你瘋了嗎,禮紅?你如果叛變了,老子會恨你一輩子!」 齋滕叫道:「把他的嘴堵上!」山下立刻在丙夏口中塞進一團破布。 book18.org

齋滕從辦公桌的抽屜里取出一張紙:「湯隊長,很高興你能醒悟,這是一份你跟大日本皇軍合作的協定,在上面簽了名就可以了。」 book18.org

禮紅接過協定,掃了幾眼,又回頭望著丙夏,目光中含意頗深。丙夏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搖著頭,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禮紅沖他笑了笑,那是令人心碎的一笑啊! book18.org

禮紅把臉轉向齋滕,說道:「我可以簽,你們放了我丈夫,我媽上就簽!」 齋滕搖著頭說:「不,你先簽了名,我保證釋放楊大夫。」於是,禮紅向齋滕要來了鋼筆,她將那紙協定鋪平在辦公桌上,俯下身準備簽字了。 book18.org

丙夏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便在這時,他忽聽禮紅高喊了一聲:「丙夏,永別了!雲軒,我來了——」 book18.org

丙夏一驚,睜眼看時,禮紅正橫握鋼筆,將筆尖向齋滕刺去。山下已經抽出了戰刀,幾個鬼子也都向禮紅端起了刺刀槍…… book18.org

便在這時,一道身影撲來,疾如閃電,禮紅手中的筆尖尚未碰到齋滕,便被那人死死壓在了身下,連丙夏也沒看清那人出手時的動作。 book18.org

壓在禮紅身上的是千秋,她同時奪下了禮紅手中的鋼筆。禮紅在她身下扭動著,千秋卻像調戲她一般,用恥骨摩擦著禮紅的陰部。齋滕說道:「放開她。」 千秋起身後,禮紅也嬌喘掙扎著爬了起來。齋滕走過來,毫不客氣地給了禮紅兩記耳光。看到妻子挨打,丙夏怒火中燒,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齋滕惡狠狠地對禮紅道:「婊子,臭貨!我要讓你為自己生來就是個女人而感到後悔!」 禮紅憤然道:「下流,變態!」 book18.org

齋滕沒理她,而是對他的兩個妹妹下令:「綁起她,橫身吊,我們要欣賞她的生殖器!讓她的丈夫看看,這個女人該有多麼性感。」 book18.org

禮紅立刻就被千秋姐妹按倒在地,綁了個結實。她的雙臂被反綁在背後,兩條小腿被壓彎,緊緊貼靠在大腿上,與大腿捆在一起,有幾道繩子索是從乳房中間勒過去的,使得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更顯肉慾橫流。被捆綁後的禮紅,無法站立,只能趴伏在地上,滾圓飽滿的大屁股,無可奈何地呈現在每一個人眼前。 兩姐妹將她身上的繩頭搭繞在木架橫樑的鐵環中,隨著她們拉動繩頭,禮紅被橫著身子吊離了地面。她的兩隻大腿上,也接上了長繩,繩子的每一端都分別搭繞在另兩隻鐵環中,隨著她被吊起,大腿也被大大地分開了,漂亮的屁股上,兩個令人窒息的洞眼,一覽無餘,全然暴露出來。 book18.org

這樣橫身吊著,胸腹部的繩子勒卡得她又痛又憋又脹,她粗喘起來,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恥辱,便吃力地叫道:「丙夏……不要往我……這邊看呀!」丙夏激動得渾身顫抖,多好的堂客,自己即將敵人的酷刑,卻還關心著他…… 齋滕有意刺激丙夏,他站到了禮紅屁股後面,禮紅被橫吊著的身體,距離地面有半人多高,齋滕正好可飽覽她的屁股。那是雪白的肉丘,布滿小小的肉窩,如同嬰兒臉蛋上的小酒坑。大腿張開著,美麗的菊門散發著醉人的氣息。分開的陰唇,還殘留著森村射進去的精液。 book18.org

齋滕顯得很隨意的樣子,將手指捅進了嬌嫩的玉穴,禮紅扭動起來,被吊在半空的身體像盪鞦韆一樣晃悠起來。丙夏口中發出了「唔唔」的聲音,齋滕看到了他眼中噴出的怒火,便故意激怒他:「楊大夫,你妻子很好,這個騷肉洞實在迷人,你不願意我碰她嗎?只要你答應與我們合作,我立刻就放她下來,給她穿上衣服。你點點頭就表示同意,搖頭就表示不同意。」 book18.org

禮紅呻吟著說:「丙夏……不要管我……你不能……點頭。」丙夏臉漲得通紅,這是多麼艱難的抉擇啊!齋滕手指在禮紅蜜洞中加勁挖弄著,他望著丙夏,等待著回答。 book18.org

丙夏眼望愛妻,看著她那插著敵人手指,不停蠕動著的神聖殿堂,終於,他低下了頭,搖晃了幾下。 book18.org

齋滕罵道:「操你媽的,真不知道你們新四軍都是些什麼樣的人,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被人玩,卻仍然這麼頑固,女的當著丈夫面被羞辱,也不肯屈服。好吧,看起來你們喜歡這樣,現在,我要給這個臭婊子來點好玩的了。」 book18.org

他從辦公桌上拿起鋼筆,正是方才禮紅用來向他行刺的那支筆。齋滕掰開禮紅的陰阜,按住了禮紅的陰蒂。禮紅那裡極其敏感,她的屁股立刻哆嗦起來,口中也抑制不住「喔」了一聲。 book18.org

齋滕對禮紅的反應無動於衷,他將筆管對準了禮紅的尿道,「噗」用力插了進去。細小的尿道口,突然頂進了這麼粗硬的東西,禮紅連眼珠都突出來了,她「啊呀」慘叫一聲,身體痙攣起來,一股熱烘烘的尿液,從尿道口和筆管的縫隙間流淌出來,渾身也在剎那間布滿汗珠。 book18.org

丙夏的心立刻揪起,難過地閉上了眼睛,他能想像到禮紅現在會疼成什麼樣。齋滕嘲笑道:「楊先生,怎麼不敢看了?我猜你從來沒玩過她撒尿的地方,要不,她也不會痛苦成這樣。」 book18.org

毫無人性的齋滕幾乎將整根筆管全都插了進去,並且還在禮紅尿道中抽插,禮紅身體就不停地抽動,看得出來,她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臉都扭曲變形了。然而,她並沒有喊叫,她以堅強的意志,抵抗著非人的折磨。 book18.org

齋滕就把筆桿放在了禮紅尿道中,他又從桌上拿起方才一直把玩的玻璃管,那是一根足有一尺五六長的東西。齋滕用手指蘸了些吐沫,塗抹到禮紅屁眼上,又從她陰道里摳出些滑溜的精液和騷水,同樣塗在肛門口。 book18.org

禮紅臉已變得紫紅,她猜到齋滕要幹什麼了,這可是在她丈夫面前啊!禮紅拚命晃動著腦袋,菊花蕾般的屁眼緊張地縮緊蠕動起來。齋滕將玻璃管插入了禮紅的菊門裡。 book18.org

「啊……不……痛啊……」屁眼受到突然的衝擊,禮紅髮出了悲慟的嘶叫,身體又一次晃動起來。她的屁眼已被玻璃管撐得又圓又大。齋滕笑著問:「湯隊長,舒服嗎?楊大夫從來沒操過你這裡吧?」 book18.org

「你不是人,是野獸吧?」禮紅哭叫著。齋滕還真說對了,丙夏確實沒碰過禮紅的肛門,那裡畢竟是排泄的地方,他是那麼疼禮紅,怎麼可以碰她那裡呢?他一向認為,動禮紅的屁眼,就是在玷污她,就是對堂客的不尊重。儘管禮紅在腰山上被日本鬼子干過屁眼,可丙夏不是鬼子,而是禮紅的丈夫,是最疼愛她的人。 book18.org

齋滕晃動著玻璃棒,攪動得禮紅的肚腸都痛了起來。齋滕取笑道:「湯隊長,請不要激動,你丈夫正在看你的表演呢。」長長的玻璃管,幾乎全都消失在了禮紅的肉體里,只有三四公分露在外面。齋滕無情地搖晃著玻璃管,禮紅張開大嘴,急促地喘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淌下來。 book18.org

可能在齋滕搖晃玻璃管時,將空氣帶入了禮紅的直腸中,她「噗」地放了個響屁,惹得鬼子們哈哈大笑起來。丙夏難過地低下頭去,他幾乎都要窒息了。 禮紅尿道口仍插著筆管,屁眼裡塞著玻璃棒,又當眾放了響屁,一個女人家,在丈夫面前,被人以這種方式凌辱,任何人都難以忍受,任何人都可能屈服。可禮紅不會屈服,儘管恥辱和痛苦交織在一起,禮紅卻咬緊了嘴唇。她是堅強的女軍人,她已將嘴唇咬破,仍在怒罵著齋滕:「畜生!中國人民遲早要跟你算帳的。」 book18.org

聽到禮紅不屈的吶喊,丙夏胸中然起了憤怒的火焰,面對慘遭折磨的堂客,他的下身竟失控膨脹了。 book18.org

禮紅的罵聲激怒了齋滕,他更用力地搖動著玻璃管。禮紅終於控制不住,撕心裂肺般地悲叫起來。齋滕看著丙夏嘆道:「看到自己的美女妻子這麼痛苦,你還能無動於衷?即使她是一個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你這麼麻木也說不過去吧?想清楚了嗎?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也不勉強,只要把你的所有秘方告訴我們就行了。」 book18.org

丙夏鼻息濁重,他怎能忍心看到堂客遭受如此痛苦?這般被人凌辱?但是他不能背叛自己的軍隊,他是一名戰士,一個黨員,革命事業高於一切。丙夏心中痛楚著,但他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book18.org

「做的對……丙夏……」禮紅用柔弱的聲音鼓勵著丈夫。「啪」,齋滕按動了打火機,用火苗燒烤著露在禮紅體外的那部分玻璃管。劇烈的痛苦,使禮紅身體晃悠得更厲害了,連木刑架都「吱吱」響了起來。 book18.org

玻璃管被加熱,禮紅肛門被烤得「滋滋」作響,似乎油都被烤了出來。屁股上布滿熱汗,一絲白色的熱氣,從她腸道中鑽入玻璃管,又由玻璃管埠絲絲縷縷冒出來,玻璃管一時仿佛成了煙筒,屋內散發著禮紅肉體中的氣味。 book18.org

「喔……啊……你殺死我吧……」禮紅叫著。齋滕關上打火機,用手指探了一下玻璃管,燙得他立刻縮回手去。 book18.org

他問禮紅:「湯隊長不太舒服吧?你願意跟我們合作嗎?」 book18.org

禮紅嬌喘吁吁道:「嗚……喲……我啊……快把東西拔出去……拔出去我再……告訴你……噢……」齋騰又摸了一下玻璃管,已經冷卻了,他兩手齊上,將插在尿道中的鋼筆管和塞在屁眼裡的玻璃棒同時拔了出去。 book18.org

玻璃管上,沾滿黃屎,散發著熏人的臭氣,齋滕竟變態地嗅著。禮紅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沒大便了,腹中本來就憋了不少東西,她的肛門括約肌早被插得鬆弛無力,一股糞便沒能夾住,「噗」一聲從屁眼裡擠了出來,沖天臭氣彌散滿屋。 丙夏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受盡羞辱的禮紅突然拚命高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book18.org

齋滕拍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嘲諷道:「我們尊敬的湯隊長肚子裡髒東西真多,這可不行,美女的肚子應該是乾淨的,怎麼可以裝這麼臭的東西?」 book18.org

在齋滕的安排下,鬼子們在木盆里倒滿肥皂水,一根皮管一端放在泛滿白色泡沫的木盆里,另一端插進了禮紅的屁眼中。他們又將一個膠皮囊與木盆中的皮管埠連接起來,山下風雨不停地捏動著皮囊,木盆中的泡沫水就被抽進了皮管中,並通過皮管灌進了禮紅的屁眼裡。 book18.org

這是日寇對付中國女犯人最常見的刑罰——浣腸,是使女人既痛苦又恥辱的折磨人的方式。隨著禮紅肚子漸漸鼓脹,她感到腹中又辣又麻又痛又脹,肚腸像被攪裂了一般。她粗喘著,口水竟像瀑布一樣流下。身上汗珠也如雨點,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book18.org

當齋騰拔出皮管時,一股稀糞水「噗哧」一聲,從禮紅屁眼裡穿了出來,穿到最後,糞水成了清水。 book18.org

待水淌凈,齋騰用毛巾擦乾淨禮紅的屁股。貼著她又圓又大的屁眼往裡窺探,贊道:「楊先生,你猜我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你夫人的腸子,真美麗啊!」 說完,他抬起身,放鬆吊在鐵環上的繩索,將禮紅的身體放低,恰好至他的陰部,才重新系好繩結。他扳住禮紅的大腿,掏出陰莖,「吭哧」一聲,插進了禮紅的屁眼中,用力抽插起來。 book18.org

就這樣,齋滕當著丙夏的面,雞姦了禮紅…… book18.org

丙夏的心臟像爆了一樣,「撲通」一聲,同時,他下身也似乎爆了,只覺一熱,精液噴了出來。齋滕之後,山下和其他鬼子也姦污了禮紅。連千秋姐妹都用手指摳了她的屁眼…… book18.org

最後,敵人將禮紅放下,將玻璃管插進她屁眼裡,押著她走了…… book18.org

隨即,丙夏也被從椅子上解下,鬼子將他雙手反綁到背後,押著他跟隨在禮紅後面,一起走出刑訊室。齋滕對他小聲說:「我要押著你們夫妻去遊街,你老婆將一絲不掛地示眾,漂亮的屁眼裡還插著那根東西。不過,哪怕你只要向我交出一副秘方,我也會立即停止這次遊街,並釋放你們。否則,不僅遊街,還要在遊街之後,讓我的士兵們操你老婆!你應該有個明智的選擇。」 book18.org

丙夏狠狠瞪了齋滕一眼,他的嘴仍被塞著,無法說話,但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book18.org

於是,齋滕快走幾步,追到禮紅身後,推了她一把。禮紅踉蹌著向前走去,由於肛門裡插著玻璃管,她的腿只能岔開,走起來肥大的屁股直扭動。因為強姦和折磨,她的身體已非常虛弱,若不是千秋姐妹架著她,可能就會癱倒了。 丙夏望著走在前面的堂客,望著她扭動的大圓屁股,心在抽搐著。 book18.org

他們先是被押到了日軍駐地,鬼子們驚訝於禮紅的美艷,各個垂涎欲滴。他們嘻笑著涌過來,有人揉她的乳房,有人摸她肚子上的刺字,有人拍打她的屁股,還有人抓住露在她體外的玻璃棒抽插幾下,或者乾脆把手伸進她陰道里摳一摳……這種時候,禮紅的身體就會顫抖起來。 book18.org

從日軍兵營出來,千秋姐妹又架著禮紅遊走到了偵緝隊。那些漢奸也大呼小叫,比日本鬼子咋呼得還歡。無數大手在禮紅潔白如玉的胴體上摸著,有人叫道:「太君,這麼漂亮的女新四軍,什麼時候讓我們也玩一玩吧!」 book18.org

齋滕笑道:「只要你們忠心維持這裡的治安,忠於皇軍,就有機會玩她。」 丙夏注意到,王寶金並沒在這裡,如果這個畜生在此,禮紅將可能受到更多的讓人無法忍受的羞辱。 book18.org

接著,他們夫妻又被押著去了皇協軍、保安隊、警察局……最後,來到了警備團。 book18.org

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的偽軍們沒像其它地方的漢奸那樣,大肆侮辱禮紅,他們分列兩排,站得筆直,一聲不吭,默默注視著這對被俘夫妻。一個警備團軍官走到齋滕面前,敬了個軍禮:「齋滕太君,歡迎您來警備團巡視!」 book18.org

齋滕對警備團的如此反應有些不滿,問道:「何團副,我不是來巡視的,我是讓你們官兵參觀漂亮的新四軍女神醫。看樣子,你們好像不太感興趣?」 未待何團副開口,又一個警備團軍官手持馬鞭,大步走來:「歡迎齋滕太君來我警備團,馬某有失遠迎,望太君恕罪!」 book18.org

齋滕點點頭道:「馬團長,你們警備團軍紀很好,可你的士兵好像對新四軍女俘沒興趣,多漂亮的女俘啊,叫個男人都會對她動心的。」 book18.org

馬團長「哈哈」大笑起來,他用馬鞭的鞭杆輕輕撥弄一下禮紅的乳頭,說道:「報告太君,請您理解,我們警備團有不少兄弟是被俘的新四軍,您這樣對待女俘,他們於心不忍。」 book18.org

何團副也說道:「太君,我們需要的是他們的醫術,而不是一個什麼美女。」 齋滕笑道:「高論,這個我知道。」 book18.org

這趟遊街,禮紅有如在地獄走了一遭,後來,她又被送進日軍駐地,遭受了二十多個鬼子軍官的輪姦,直到下半夜,敵人才將她扔進牢房。那時,她已癱軟成一團,連爬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book18.org

她的牢房中雖有床鋪,可她根本爬不到床上去,渾身筋骨都散了。她就蜷縮在地上昏沉著,仿佛丙夏和雲軒全在她身邊,他們二人身上都鮮血淋淋,她一忽兒叫著:「丙夏……」一忽兒又叫著:「雲軒……」她甚至弄不清楚,他們中誰才是自己的丈夫,可她要告訴二人,自己沒有叛變…… book18.org

天亮時,她被一陣動靜驚醒了。睜眼看時,一個偽軍打開牢門,給她送飯來了。禮紅緊張地護住自己一對赤裸的大乳房。那個偽軍年歲已經不小了,他的目光居然迴避著禮紅一絲不掛的玉體,指著一個飯糰說:「湯隊長,趁熱吃吧,一定要吃下這個飯糰。」說到「這個飯糰」時,老偽軍還加重了語氣。 book18.org

他放下飯菜後,就拎著空竹籃走了,牢門又被鎖上。禮紅扒著鐵欄,見門外無人,耳旁依舊迴蕩著老偽軍方才的話語,聰明的禮紅猜到他話中有話。儘管她心中一團虛火,堵得難受,沒有一點胃口,但她還是掰開了飯糰。 book18.org

果然,飯糰里有一張紙條,禮紅展開紙條,霎時,淚如雨下…… book18.org

一縷陽光透過牢獄窄小的窗洞射了進來,陽光灑在禮紅白如凝脂的嬌軀上,她的身子融在了金色陽光中。 book18.org

【未完待續】book18.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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